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名言佳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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肉体是时光的河流,我们不过是每一个孤独的瞬息。

一个人进入暮年时,会有很多回忆,但经常自动浮现于脑海的,大概也不会很多,这当中会有一张年轻的脸,和这张脸引发的灿烂的记忆,这张脸不一定属于妻子,也不一定属于初恋情人,它只属于瞬间。

博尔赫斯是否曾在内心深处对自己的命运感到过不满呢?我们猜想他会的。他已经不再相信自由意志,而是喜欢重复卡莱尔的这句名言:“世界历史是我们被迫阅读和不断撰写的文章,在那篇文章里面我们自己也在被人描写着。”。

人的记忆并不是一种加法,它是意义不明确的各种可能性的混合。

那些阅读过英国抒情诗的人,不会忘记约翰·济慈的。

我应该相信还有别的,其实都不可信。只有你实实在在。你是我的不幸,和我的大幸,纯真而无穷无尽。

失眠是知道别人独睡时自己不该独醒,是渴望进入梦境而又不能成眠,是对活着和还将继续活下去的恐惧,是懵懵懂懂熬到天明。

记得诺克斯替教徒说过,惟一能够免于犯罪的方法就是去犯罪,因为从此以后你就会改过向善了。在文学的领域里,这种说法是完全正确的。如果在我写完了十五册让人受不了的书之后,发现这些书里头还有四、五页的篇幅是可以接受的话,我还是会很高兴的。

我不相信布宜诺斯艾利斯有过开端我认为她像水和空气一样永恒。

从一个州偷了马,到另一个州卖掉,这种行径在莫雷尔的犯罪生涯中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枝节,不过大有可取之处,莫雷尔靠它在。

语句,被取代和支离破碎地语句,别人的语句,是时间和世纪留下的可怜的施舍。

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名言佳句

拂晓时我仿佛听见一阵喧嚣,那是离去的人群;他们曾经爱我,又忘了我;空间、时间和博尔赫斯已把我抛弃。

过度的希望,自然而然地产生了极度的失望。

使人着迷……是一个作家应该具有的几个最主要品质之一。

使他觉得遥远的不是时间长,而是两三件不可挽回的事。

我希望时间会变成一个广场,照相机只是一个让我的所思暂时安生的处所,一个压扁的铁皮罐子。时间的广场可以容纳很多意外。时间之外的一切,也许只是多余的忧愁。

当事物的细节遭到遗忘时,很容易模糊泯灭。门槛的例子十分典型:乞丐经常去的时候,门槛一直存在,乞丐死后,门槛就不见了。有时候,几只鸟或一匹马能保全一座阶梯剧场的废墟。

永生是无足轻重的;除了人类之外,一切生物都能永生,因为它们不知道死亡是什么;永生地意识是神明、可怕、莫测高深。

幸好现实的丰富多彩的模样不是唯一的:还有回忆中的模样,回忆的要素不在于事实的衍化,而在于持久的孤立的特点。那种诗情是我们的无知所固有的,我无须寻找别的。

作家的工作不严肃;禁止崇拜偶像;穆斯林禁止雕塑;普罗提诺禁止塑像:"自然界把我幽禁在这个模拟的躯壳里,我已经够厌烦了,难道我会同意让这个形象千秋万代的留下去?"。

过去是构成时间的物质,因此时间很快就变成过去。

英雄们就这样战斗,可敬的心胸无畏无惧,手中的钢剑凌厉无比,只求杀死对手或者沙场捐躯。

我心里一直都在暗暗设想,天堂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。

诗应该要有的样子,也就是热情与喜悦。

一切艺术都力求取得音乐的属性,而音乐的属性就是形式。音乐、幸福的状态、神话学、时间塑造的面貌、某些晨暮的时刻以及某些地点,都想对我们说些什么,或者说了些我们不该遗忘的事情,或者正要向我们传达某些信息;这一即将来临然而没有出现的启示或许正是美学的事实。

越是无所顾及,越能让人相信这不是骗局;越是明目张胆,越不会露出马脚。

在他的想象中,那些多梦的夜晚是他可以藏身的又深又暗的水潭。

凯尔特人也有一个故事讲的是两个有名的吟唱诗人的比赛。一个诗人弹着竖琴,从黎明唱到黄昏。星星和月亮爬上来时,他把竖琴交给对手。后者把琴搁在一边,站起身。前者认输了。

傍晚有一个时刻,平原仿佛有话说;它从没有说过,或许天荒地老一直在述说,而我们听不懂;或许我们听懂了,不过像音乐一样无法解释。

假如你像个男子汉那样战斗,你就不会像条狗似的被人绞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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